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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年2月7日 星期日

底層聲音的故事─《愛琳娜》

   
除夕的午後,躺在沙發上打開電視,想渡過耍廢的時光,一邊喝著溫威士忌,就剛好轉到《愛琳娜》,意外看出一點心得。






   
關注勞工反倒不是重點,而是在意「大眾生活」,也就是底層故事。電影內文本是一部廣播劇,傳達過程中用聲音、用口述、用幹譙來和聽者互動。
   
用視覺的角度去看,那會是一個比較低、平行的視角,而非往常用的高角度視野,用這個角度看出去的世界會是什麼樣子?恐怕是知識分子們所難以理解的模樣,而往常這個世界的述說者都是知識分子的,因此「大眾」的世界也是知識分子的世界。
  
那麼這部從頭到尾都是被世界、正常界,看作是失敗者所構成的電影是什麼呢?那些在精英選拔篩選制度後消失的人們走去哪裡了?才是這個電影的主角們所展現的姿態,一般我們用廣大苦勞大眾一言以蔽之,但他們就是真實、主要的生產者、服務者,支撐著社會運作的實然面,缺一不可。
  
只是因為他們不具有被篩選出的那個標籤認證,就無法將他們的想法傳遞出來,而僅是被動的吸收著在上位者的想法、思考方式,誤會只要如他們所想就能成為他們,這個上層社會所建構的謬誤。
  
失敗者的失敗使他遭受打擊,但失敗後再站起來會是什麼模樣?是持續往上走、搞著一千倍的努力去做別人不費吹灰之力就能達成的事情?還是謹遵本分認命做好自己所能做的?大多數人卻是在認命後做著自己所能做卻又更進一步的作為,使世界因為有他在而變得更好,而非更加惡劣。
  
廣大世界裡看似平凡的人們背後的努力與實質形塑、改變世界的過程不被人看見,把聚光燈專注在某些人身上或許是目光的累積與權力形成,而實際共有改變的狀態才是真正變革產生之時,如果僅有領頭羊帶著就能走到對的方向,那背後跟著的羊群是否能自主呢?
  
原以為上下兩層的不同世界有著不同的律則與規範,但到頭來卻沒有相差太遠,那些自視甚高的、自視甚低的人們共築的世界才是真實,表面光環可能不同,而實際能動性卻都差不多。
  
掙扎之處就是改變之處,能掙扎也就有能力改造世界,在極細小的生活當中也能發現龐大的壓迫體系彼此共生,如果面對著這些僅是漠然,那更遑論巨大、巨觀的理論能幫助人們改變多少現實。
    
   
    
   
   
   
   
延伸閱讀:(此兩篇比較像是元素表的列舉,把電影裏頭的可能揣測出來的寫作)

www.thinkingtaiwan.com/content/3947
www.thinkingtaiwan.com/content/395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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